站了起来,前脚伏地后腿微屈,低着头盯着房门,龇牙咧嘴,眸子里绿光凶相毕露——李汝鱼拍拍它脑袋,示意无事。
现在已经确定,花斑很可能是条狼。
骨子里的狼性迟早会激发,这段时间在北镇抚司好吃好喝着,这货的个头又大了一圈。
再长,大概就得和一头小毛驴差不多了。
或者那时候,自己出门不用骑马,骑花斑?
片刻后响起敲门声。
李汝鱼轻声道:“门没关,进来。”
吱呀一声,推开门的汉子麻利的溜了进来,三十五六的样子,和老铁一个德行,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满脸堆笑,卑躬屈膝的谄媚笑意,让人很难生出好感,萎缩的看了一眼花斑,吞了吞口水,谄媚的道:“鱼爷,小的苟八,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铁爷交待过,您的事就是他的事,回龙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小的不知道的消息。”
李汝鱼点点头,“我需要知道君子旗的所有资料,包括他喜欢吃什么,一般在什么地方吃酒喝茶,家里有什么人,又有什么习惯,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苟八吓了一跳,“鱼爷,这……”
李汝鱼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