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在秦淮河下游发现了她的尸首……”
妇人说话的时候,语气很轻。
神情很宁静。
但是。
杀意很重。
“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你沈炼一个人,改变不了这样的现状,对抗不了根深蒂固的世家,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古往今来,没有一个君王做到的事情,你沈炼凭什么?就凭那柄如今已除编北镇抚司的绣春刀?”
“痴心妄想!”
沈炼沉默的看着妇人。
李汝鱼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这位让人难以揣度的妇人轻声道:“但是你可以。”
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这是她想告诉自己的道理。
妇人点头,“燕文帝开科举,使得寒门子弟可以鱼跃龙门,大凉太祖与文人共治天下的基本国策,使得世间寒士亦可为首辅,世家这个顽疾,历经数百年,终究去了不少瘙痒。”
“但朕明确的告诉你,不能。朕之背后,亦是世家门阀,这是任何朝代都无可避免的社会本质,掌权者终究是权贵阶层的利益代表。”
话语多无奈。
沈炼长叹,按刀,“那么,我就用刀和天下人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