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叹气。
这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守城远比攻城辛苦。
周怀素大袖一挥,“无妨,明日出击时,我周某人身先士卒,愿赴当年狄相公之风流。”
薛去冗欲言又止。
李汝鱼忽然起身,对着薛去冗和周怀素一揖到底,“明日,还请两位和我一并上城墙。”
语气坚定。
周怀素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善!”
蓟州城时,我周怀素便不惧死,换了观渔城,难道会怕死不成?
薛去冗沉默了一阵,隐约明白了李汝鱼的意思,起身回礼,秀气的眸子里是视死如归的绝然,“吾当以碧血饲观渔!”
仅一千守兵,是死守。
书生上墙,是赴死。
李汝鱼此举,是冷血的将自己和周怀素推向死亡,这是以往从不曾有过的冷血手段。
何其冷血!
但两位读书人之死,换来观渔城,此事可为,也可理解。
我薛去冗,又有何惧?
夏侯迟看看周怀素,又看看薛去冗,最后目光落在李汝鱼身上,神情复杂,许久才长叹了口气,“李正将,若今日之事被我传出去,今后你在大凉天下将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