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该只用两万兵马攻城。
这事大家心知肚明,草原雄主不过是为安梨花找借口。
但安梨花又何需借口。
赵飒依然望流水,许久才叹了口气,“此战非你之罪,毋庸放在心上。”
安梨花笑了笑,很是孝顺而乖巧的道:“父亲可心安了?”
赵飒叹了口气,“怎会心安,终究生在大凉。”
如果能下观渔城最好,可以告诉临安那个妇人,把我赵飒逼到北蛮,对大凉而言是何等重大的打击,如果不能下观渔城,也无妨。
北蛮损兵折将,对自己而言并不算坏事。
北蛮人,死一百万都不嫌多。
毕竟自己啊……虽是大唐薛仁贵的意志,但骨子里终究流淌着大凉赵室的血液。
这就注定了本身存在着如此矛盾的认知。
至于给北蛮雄主的诚意?
不存在的。
我大唐薛仁贵,又何需投名状。
实际上在那白马银枪君子旗带着散兵溃勇出现之前,自己就预料到或许会出现这种局面,只是当时不敢相信,现在看来,当夜应该杀了李汝鱼。
这人太诡异。
观渔城内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