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结果。”
顿了一下,“这就是道理!”
翻来覆去,其实就一个意思,你师父的死怪不了我,反正先把女侠绕晕了再说。
果然,女侠一脸茫然。
身后那个李汝鱼见过一面的江秋州女伎小红咳嗽了一声,一脸无奈,师叔啊师叔,虽然知道你很单纯,但单纯到这个地步,简直丧心病狂了。
咱们女人,就是不讲道理的呀!
而且,血债血偿,才是最大的道理。
女侠晕乎乎了好一阵,忽然跺脚,粉脸一寒,“我不管,我就要杀了你。”
如雪短剑递出,直刺李汝鱼咽喉。
花斑倏然起立,龇牙咧嘴盯着女侠,眼看便要扑上去。
李汝鱼苦笑,按捺住花斑,你上去就是送人头的。
暗道和女人讲道理果然是行不通的,正欲拔剑,却听得忽有声来,很熟悉的声音,娇俏清脆而空灵,如将军坟前遍地青柏,有些醉人心。
“谁敢杀我男人!”
一袭红衣横空,刺眼如长绫飘飘。
声落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