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鬼道。”
而自己,得一人足矣。
若这位直钩垂钓的读书人真是那位太公,那么他便该死。
有些平衡不能打破。
李汝鱼想了很久,自以为想明白了一件事:“所以,其实王爷那位王妃,是认识这位太公的,而且显然不是好的一方面,所以才会不喜欢他。”
言下之意,王妃也是异人!
岳平川不置可否,心里暗惊,轻轻说了句,“杀了他,你们便可回临安覆命,北卫二所并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我所掌之开封,何须南北镇抚司。
李汝鱼愣住,良久才道:“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岳平川笑了,不做声。
由得了你?
白桦树下精致别院里,寒光炸裂杀意四起,先是那位侍琴丫鬟,被一位浑身黑衣的刀客一刀斩掉了头颅,鲜血飞洒一地。
杀了丫鬟,刀客回身,刀光霍霍向那位青衫读书人。
沾染着血的刀却被横来一剑倒崩而起。
四名打扮各异的男子各执刀剑一字排开站在青衫读书人身前,如临大敌。
从白桦树林里,依次走出七八人,皆一身黑衣而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