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法,谁他妈也别想动那少年。”
岳平川苦笑,“那就是没得谈了?”
老铁拍绣春刀:“道理在这里。”
谁的刀更快,谁就有道理,这是千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岳平川缓缓持枪,“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我。”
老铁不屑的哼了一声。
“但她可是亲自下旨杀了铁——”
老铁打断他,“这就是你今日要杀老子徒儿的理由?老子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就算他有错,也是你管不住那个水性杨花勾引野汉子的女人,错在先!”
岳平川眼神倏寒。
老铁无惧按刀。
不见人影动,不见疾风起,不闻风雷生。
弹指刹那。
李汝鱼面前桌上,香炉里的青烟缓缓飘浮承细长直线,一如日暮时分炊烟直上云天,又如大漠孤烟,倏然间便迸散无形。
手中史书猎猎狂卷。
院子里的枯黄野草,齐根断裂,又被无形之气席卷,飞舞如雪。
石阶两畔的大片竹林,倏然间节节而断,又被激流卷荡,围绕着一个看不见的中心旋转,如一轮青色涡流。
然而岳平川和老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