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根本没有用。
但少年的剑上,却似有一座大燕春秋时光,重得不输岳平川,一剑更比一剑重,也便罢了,但在这之外,还有一股无法理解的气韵。
少年挥剑时,总感觉他是在挥毫泼墨而写字。
自己竟然无法扭转劣势。
赵骊心中很苦。
早知道这少年如此难杀,自己何苦来哉?
更是后悔让少年走进这种立于不败的势中,早知道如此,先前不避惊雷也要杀死他。
只要少年不拔剑,他就必死。
可惜没有如果。
自己走错了一步,便步步错。
现在想杀少年,应该也有可能,但要付出极其巨大的代价。
那时候杀了少年,自己还能对付南北镇抚司和禁军,以及赵三房的异人?
尤其是王琨……
想到王琨,赵骊彻底绝望,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位铁血相公依然没有现身,显然被李汝鱼说中了。
王琨是在等自己死在这里。
赵骊生出退意。
而在看见一旁满身是血的短襟老头子也按在绣春刀上,目光紧紧落在自己脚下,显然也要准备出手帮助少年时,赵骊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