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剑青年哦了一声,显然不太懂这些朝堂规矩。
王琨笑了笑,也没解释,反正这件事后,狄相公必须死,他不死,那么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将泡汤,偏生狄相公不能暴死,所以只能借储君之威。
挥了挥手,“你去……”看了一眼不远处心不在焉的小姑娘,王琨意有所指的使了个眼色,让抱剑青年去准备一下。
抱剑青年披雨退下。
王琨起身,撑伞来到另外一座亭子里,看着练剑的小姑娘,容颜温和的道:“婵儿,看书要认真,三心二意可上不了咏絮录。”
本命任红婵的小姑娘吐舌,“我又不是谢晚溪,不上就不上啊,谁稀罕呢。”
王琨哈哈笑了笑,忽然收敛神色,“有些事我不说,但我知道,现在啊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可知垓下?”
春雨绵绵里,闷雷依然滚滚。
任红婵愣了下,旋即摇头,“不知。”
王琨点点头又问,“我从异人处得知,有英雄名温候,你可知?”
任红婵依然摇头,“不知。”
王琨笑了笑,没有揭破任红婵的谎言,“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可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岳单……嗯,就是北方的岳家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