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被大风吹拂,掀翻出近两米的泥够,跌落在远处。
半跪在地,以剑拄地支持着。
耳鼻间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张嘴欲言,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神情萎靡至极,体内更是翻江倒海,如火烧火燎。
岳单收戟,看着溃败的闫擎,眼露赞赏,“能接我两戟,你不负剑房之名。”
闫擎苦笑。
其实不应该败的如此狼狈,只不过没曾想到岳单出手便是这种无可闪避的无双之势,若是自己先行出手,虽然终究难免一败,但绝对不会如此难堪。
说到底,终究还是忌惮于岳单力盖山河的威名。
岳单看向阿牧,“你的剑呢。”
阿牧脸上第一次浮起凝重,手腕一碗,露出木剑,“剑在。”
岳单讶然,“不是牧羊棍?”
阿牧沉默了许久,才道:“为什么我就一定要用牧羊棍?”
岳单不解,“你不是她?”
阿牧呵呵不答。
阿牧没有下先手为强的意思,岳单似乎也没有打算向阿牧出手,轻轻从怀中拿出一缕布片,“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牧羊女,但你在建康能一剑惊跑抱剑的那个青年,想必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