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迟有没有彻底掌控那五千人。
一切都要到了观渔城才知道。
叹了口气,“不早了,歇了罢。”
阿牧起身,“我去洗漱。”
等阿牧出了破庙,毛秋晴蹙眉问李汝鱼,“不觉得阿牧很奇怪吗?”
李汝鱼不解,“哪里奇怪了?”
“这一段日子以来,每日清晨和晚上,只要是洗漱,她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毛秋晴好心提醒。
李汝鱼闻言猛然醒悟。
好心从自己见到阿牧开始,就从没见她当着自己的面洗漱。
什么原因?
毛秋晴咳嗽一声,“也许,她脸上有秘密?”
李汝鱼迟疑了一下,“没什么不对啊。”阿牧脸上并没有什么雀斑疤痕之类的。
毛秋晴微恼,“你就没想过,这不是她真面目?”
李汝鱼哭笑不得,“你想多了。”
阿牧是异人,她要提防的是惊雷,天下异人,哪怕露出真面目也不会引来惊雷,夫子还天天以真面目示人呢。
毛秋晴恨铁不成钢的哼了一声。
她知道阿牧、范夫子和宁浣之间的纠缠,也知道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