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子赵愭正国本后,你我依然可以在西子湖畔共守一生。”
阿牧神色奇怪,“那宁浣呢?”
范夫子不假思索的道:“我会告诉她真相,毕竟,她才是阿牧啊。”
阿牧脸色的神色充斥着失望,“你已伤我心,又欲再一次伤她心,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
这句话不是问范夫子,是自问。
阿牧很快摇头:“不是了。”
破镜难圆,受过伤的心如论再怎么弥补,都会留下一条永痕的疤痕,渐渐弥散,终究会让那颗心破碎一地,失去所有。
如此,弥补有什么意义?
阿牧手腕一翻,木剑消失不见,心伤莫过于心死,如果说范夫子先前的话让阿牧绝望,那么他此刻的挽留,让阿牧感到憎恶。
“我不杀你。”
阿牧看着范夫子,一脸漠然,“但我也不会阻止别人杀你。”
范夫子怔然。
李汝鱼按剑,走向范夫子,“其实很多事情,在你做出一个选择时,就已决定了结局,你错了吗,也许你不觉得,因为你觉得你的选择是所有男人都会选择的选择,可是我还是想说,你错了。”
“你选择宁浣没有错,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