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在房梁之上,有赤足女冠悬空翘腿斜倚,开边极高的雪袍之下,依然无寸丝遮掩,却忽然坐直了身体,看向北方,一脸苦笑,恼恨的道了句别啊!
我帮你借龙气,是让你温养气运。
可不是让你野蛮吞噬女帝龙气的啊,如此粗鲁的抢夺女帝龙气,到时候便会引来反噬,你和女帝之间纠葛难断,那到时候我家谢晚溪怎么办?
女冠懊恼不已。
执笔泼墨的小小抬头看了一眼女冠,眼神询问。
女冠摇摇头,示意没事。
心中却在嘀咕,要不要趁现在还有挽回余地,把一龙同根给斩了?
终究还是没有出手。
一直侍候谢晚溪的丫鬟讶然的跟着小姐目光看向房梁,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问道:“小姐怎么了,是累了吗?”
小小笑了笑,“没事。”
蜀中,黑衣文人坐在院子里品茶,青衣唐诗在练剑,只是练着练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有些忧郁的坐了下来,抚剑凝眉。
黑衣文人叹了口气,“你和她的姐妹情已断,何必自寻烦恼。”
青衣唐诗嗯了声,可还是压不住心头情绪,埋怨道:“先生,宋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