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西子湖畔那座名字就叫别院的别院,阿牧去了夕照山小院,说先回去收拾一下,今夜凑合住一夜,明日再大扫除。
出了三元楼,宁缺、谢韵先后离去。
谢琅上了车,回头又对李汝鱼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婶儿本来想和你聊聊,然而今夜这情况,她不适合出场,我便让她回去了,过几日她会来夕照山找你。”
李汝鱼苦笑,沉默了一下,才道:“我会解释清楚的。”
谢琅一副我也曾经年轻过的神态笑了笑,“女人啊,大多是不讲理的,你别在意你婶儿会怎么说你,你需要在意的是晚溪。”
李汝鱼受教行礼,“谢谢大人指点。”
谢琅哈哈一笑,“你我何须见外,走了,老了老了,身体不行了,喝不得酒熬不得夜,得赶紧回去歇着了,你且去忙吧。”
上车,马车绝尘而去。
李汝鱼目视谢琅的马车消失在转角后,这才找人问了路,走在夜色里前往众安桥。
今日入城时,有青花儒衫的读书人,怀抱一匣,堵在城门口,大声问自己何谓春秋,正是当年在夕照山拦路问了岳平川同样问题的胡莲先生。
何谓春秋?
李汝鱼心中有答案,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