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的聊了些事,眼看着时间过去,徐骁望了望门外,“还不来?”
李汝鱼看看天色,“似乎确实过了和他约定的时间。”
徐骁默默无言。
就在此时,院门外响起声音,卓宗棠脸色酡红的走来,尚未近身,便闻得浓郁的酒气,看见李汝鱼时犹豫了下,兴许是纠结如何行礼。
论官职,他和徐骁,如今已不输李汝鱼。
见卓宗棠犹豫,本就略有不满的徐骁微微眯缝起了眼。
李汝鱼大马金刀的坐着,不做声,倒要看看卓宗棠如何看待他和自己之间的关系。
刹那的犹豫后,卓宗棠终于拱手弯腰,行下属礼。
李汝鱼颔首,示意他坐。
卓宗棠坐下,打了个酒嗝,苦笑道:“被田都指挥使拉去喝了会酒,席间听田都指挥使说起,徐骁徐兄啊,你现在脊梁很硬了啊,敢和田都指挥使对坐而饮了。”
徐骁笑了笑,不动声色。
卓宗棠继续道:“因是田都指挥酒局的缘故,一时半刻走不开,还望李大人见谅则个。”
李汝鱼哦了一声,挑眉,声音上扬:“沽酒而饮?”
这句话很有意思。
关键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