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了,得让君子旗来好生管管他的人,虽然书生风流,但大战刚定百废待兴——”
话没说完,两位军机郎转身就跑。
随风飘来了其中一位的声音,“哎呀,完了完了,酒喝多了,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哎呀我也是,忽然瞎了,还有啊,我根本不知道临安有个陈郡谢晚溪啊,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去临安啊……哎呀我又失声了啊,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啊……”
李汝鱼一阵无语。
宋词便吃吃的笑,忽然问道:“穿云军里都是这样的人吗?”
李汝鱼放下宋词,想了想,“战场上可不会这样。”
穿云军里,当年从观渔城南下的老兵,剩下的不多了,襄阳的老卒,也剩下的不多了,但无论如何,穿云军还是那支穿云军。
战时可凿阵如穿云,安时可酒肉暖人心。
宋词满眼的向往,“真好。”
李汝鱼抬步,“走罢,不早了,明日还想去哪里,今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蜀中。”
宋词小跑了两步,“等我。”
肩膀靠肩膀,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反正就这么牵在了一起。
十指交缠。
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