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望向南方。
早知道,该学嫁衣女子的。
然而人生没有早知道。
远处的半空,云彩早被夫子一剑抽尽,风城主便这么负手站在空中,目睹了夫子一剑大河天上来,目睹了乔一山一剑起山韵,又目睹了宋长池欲拔剑又放弃,笑道:“倒挺有自知之明。”
只是……
夫子这一剑,老师剑魔独孤有几成把握能接?
十年储养的剑意,又能否劈出这样一剑?
这天下第一位剑道成圣者,该不会便是这位夫子罢,这一剑,着实有些圣人风采了,只怕这位夫子,距离那剑道成圣,仅有一步之遥了罢。
泰山上空,一挂银河直落九天。
遮天,盖地。
日月无光。
偌大的泰山,如被大河洗礼,整个山体都在奔腾着洪流。
大河之剑不见剑。
然而每一滴水都是剑!
没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破开剑河脱身——风城主也自认不能。
洪流逝去。
山巅,已无宋长池,更无乔一山。
仅有两柄剑在地。
东土来的陆地剑仙,就这么干净利落的被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