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不语。
吴夫差又转身看伍子婿:“你认为呢?”
伍子婿苦笑:“还能怎样?”
杀了女帝逃出这座院子?
只怕想多了。
大凉女帝既然敢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有绝对的把握,就算自己是一员武将,武道也还算可以,但显然要杀大凉女帝,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只能听从。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况且,隐忍一事,本就是夫差和自己的擅长——并不只有勾践才能卧薪尝胆,实际上早些年吴王夫差为了报仇,也曾隐约越国之跋扈,甚至差点死在适时在越国任职的范蠡手下。
而自己么,为了报仇,从楚国逃到吴国,也隐忍多年,最终才得以鞭尸仇人。
这天下大势,已经由不得自己和夫差。
女帝闻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俩也不用惴惴,虽这余生将在这座御园之中度过,但至少还活,能够亲眼看见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也不枉费两世为人。”
夫差和伍子婿皆是一愣。
她知道自己两人的身份?
女帝不再言辞。
薛盛唐立即微微弯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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