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斑身长已近两米,乍然看去,竟不比一匹马小多少,这体型没人相信它是一条狗,甚至说它是狼也没人相信。
就这体型,一般的狼也比不了。
之前小小一直将它养在谢府,倒成了临安的一道趣谈。
说花斑是谢家晚溪的瑞兽。
注定要文道成圣的人嘛,怎么能没点神 奇之处。
李汝鱼倒是确定花斑的出身,只不过如今看来,花斑不仅仅是普通的狼狗混血,只怕它那个父亲,藏匿在扇面村后漭漭群山里的那头狼并不普通。
花斑望月,引颈,欲嚎。
李汝鱼皱眉,挥手。
花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委屈的走到李汝鱼身畔卧下,硕大的头颅埋在李汝鱼腿上,獠牙闪耀着银光,颇多狰狞。
李汝鱼抚摩着花斑银针一般的毛发,喃语了句。
何时归故里?
……
……
福宁殿前,女帝一身彩衣。
负手而立。
凤梧局女官颖儿站在女帝身畔,手中捧着一柄刀。
刀无鞘。
很短,加上刀柄,不超过一尺。
刀身很细,仅一指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