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的符彦卿咳嗽了两声,“驸马,切不可造次。俗话说先礼后兵,身为中原上国,礼仪之邦,不能让蛮夷笑话,打仗要赢,论理也要赢才行,你说是不?”
张永德翻了翻白眼,他嘴上没有反驳,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论什么理,打赢了就有理,打输了连脑袋都没了,还要理干什么?
人上了年纪,就是迂腐!
现在叶华都当了节度使,下一步就是他们这些人了,早晚要把老将从朝堂上扫出去,换上年轻人,朝廷才有前途。
叶华沉吟一下,没有驳符彦卿的面子,而是笑道:“的确,和议的事情,也该有个交代了,让他进来吧!”
没有多时,从外面来了一位中年文官,此人长得白白净净,黑亮的胡须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你是汉人?”
来人没有否认,而是笑道:“我是契丹的官员,奉皇命而来。”
叶华冷笑了一声,“好一个皇命,居然让你忘了祖宗是谁!那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话讲!”
来人面不改色,显然,他是汉人当中混得很好的,早就不在乎什么了。
“我大辽皇帝要问南朝天子,双方议和通商,不过几月之间,大周翻脸无情,撕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