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柴守礼简直就手舞足蹈,乐不可支了。
“妙,真是妙啊!”
他欣然道:“师父点石成金,非同凡响,相比之下,当朝宰相简直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老夫以为陛下慧眼识人,要用就用冠军侯这样的,其余的酒囊饭袋,让他们回家抱孙子算了!”
几位相公被气得老脸铁青,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叶华就是个小混蛋,而柴守礼呢,是十足的老混蛋,两个混蛋勾搭在一起,他们可有好日子过了!
魏仁浦沉吟许久,摇头道:“冠军侯,老夫还有一事不解,譬如老夫手里有一万贯存款,我不想投资燕云开发公司,老夫就想要钱,你不是还拿不出来吗?”
柴守礼勃然大怒,师父都想了那么好的办法,你老东西还存心添堵,简直不当人子!
“魏相公,告诉你,谁还敢要钱,就是跟大周作对,就是跟朝廷过不去!杀!统统都杀了!把脑袋挂在城门楼上,我倒要看看,是某些人的脖子硬,还是朝廷的刀硬!”
说着,柴守礼还举起巴掌,对着魏仁浦的脖子,用力划了一下,仿佛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老魏闷着头不敢说话了。
假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