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有盘算,平白让老夫做了恶人,从京城滚了出来。
这次想让我说,休想!
范质闭紧了嘴巴,叶华诚恳道:“范相公,我也牵连进去了,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去魏王府,让未来的老泰山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这滋味不好受啊!你老出个主意,让我们大家都能收场,如何?”
范质沉吟了许久,任凭马车骨碌碌往前走,都快到大牢了,范质才缓缓开口。
“冠军侯,你非要老夫说,那老夫就再不要脸一回!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这个案子虽然有几十万人遭灾,但是毕竟死伤不多,朝廷刚刚灭了河东刘崇,普天同庆的日子,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影响了朝局呢!”范质偷眼看叶华,发现他认真听着,范质就继续道:“我的意思 是给灾民一些安抚,然后把他们迁居到河东,授予土地也就是了。毕竟中原太过拥挤,人多地少,把河道两旁的滩涂都给占了,也是没有法子。”
叶华默默听着,自己离开河东的时候,给张永德交代的第二点,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割土地。
现在看来,自己的交代是对的,果然有人打河东土地的主意了。
叶华心里有笔账,但是表面上还装成心悦诚服。
“范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