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官小权大,关乎各方利益,爹怕你做不好,会把自己陷进去的!”
魏咸美并不服气,“爹,按理说,孩儿该听爹的话,可爹说孩儿做不好,孩儿就想为自己说两句。孩儿虽然没有管过太多的地方,但是孩儿在幽州,也负责一个县……而且因为有战事的关系,什么跨区征调民夫,运送军粮,抢修道路,甚至分配奴隶,这些事情孩儿都一清二楚。在闲暇的时候,孩儿还研究各种邸报,朝廷为了光复幽州,几千万贯砸进去,十几万人马,百万民夫,如此规模,孩儿都有参与,虽然没有主其事,但该怎么做,孩儿心里是有数的。当然,京城的事情更加复杂,所以孩儿才来求教老爹,希望父亲能够指点。”
魏咸美仰起头,发自肺腑道:“爹,孩儿不敢说一定能干得好,可孩儿想试试……孩儿扪心自问,我比那些只知道道德文章的穷酸儒者强多了!”
儿子的一番话,说得魏仁浦很不是滋味。
是啊,孩子年纪轻轻,就跑去幽州,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历练……现在有了好位置,却不让他一展才华,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可是你要想当这个官,爹就要上叶华的贼船。
那小子的心有多黑,为父是早就领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