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牌子,冯相公愿意交给谁,就交给谁,算是我的谢礼,你收下吧!”
家丁一听,激动地手足颤抖,这哪里是三块象牙牌,分明是三张救命符!
冯延己不顾老脸,出卖南唐,为的不就是能保住身家性命吗!侯爷是真够意思 !家丁感激涕零,连忙磕头离去。
他刚走,韩熙载就从帐篷的后面走了进来,他的脸冷得和霜雪一般,腮边的肉不停颤抖。
“哼!无耻之尤!”
韩熙载一步到了叶华面前,怒冲冲道:“侯爷,你知道吗?老夫在金陵的时候,宋齐丘,冯延己,还有他们的爪牙,都说老夫是北方人,不可信,只有他们江南的文人,才会对南唐忠心耿耿!狗屁!全都是狗屁!他们才是无耻的奸贼,不要脸的畜生!”
韩熙载这一顿痛骂,叶华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往炉子里加了点炭,将一壶水重新烧热,给韩熙载倒了杯茶。
“先喝点,回头还要跟老朋友叙旧呢!”
“老朋友?谁?”韩熙载气得昏了头,脑子都不好使了。
叶华轻笑道:“还能是谁,徐铉呗!”
“啊!”韩熙载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继而欢喜起来,“妙啊,真是妙啊!徐铉是李弘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