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官脸拉得比驴还长,“柴太傅,你这是窥视大内,结交阉竖,图谋不轨!”
柴守礼呲着牙笑了,笑得还十分灿烂,“随便你怎么想!要治罪就去请旨吧?”
“你!”
一句话,就把刑部的官怼得无言以对。
这世上谁都会造反,唯独柴守礼不会,想拿大帽子压他,还真不好办!
这时候代表御史台的老臣赵上交突然道:“柴太傅,我听闻是宫里有人给你送了一份手谕,你才把黄金给周德安的,给你手谕的人是谁?”
“不知道!”
柴守礼断然道:“区区一千两金子而已,用得着手谕吗?实不相瞒,老夫家里的马桶都是金的……要不,你们两位去看看!”
赵上交的脸都绿了,咳嗽道:“柴太傅,明说了吧,御史张洎说手谕是皇贵妃送给你的,让你拿出一千两黄金,去贿赂枢密使侯益侯老大人,你怎么说?”
赵上交提问之后,逼视着柴守礼,希望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奈何柴守礼真是铁板一块,他微微一笑:“首先,皇贵妃怀了龙种,老夫已经准备了一万两黄金,作为贺礼。其次,我要让侯益帮忙,干嘛不直接去送钱,还用得着通过一个太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