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打赏的火箭是可以收回来的，又不让万主任怀疑，再加上，火箭打赏的越多，孟鸿就越是作，她越作，万主任就越不能留她。
其实，这符合一个简单的道理。
那就是网上流行的一句话：遇见傻逼了怎么办？支持他的一切看法，把他培养成大傻逼。
吴乾对孟鸿就是如此，让她越来越膨胀。
但是，吴乾的捐款，他的钱……这莫非是因为厄运吗？
厄运，这两个字，没少纠缠他，就好像两条蛇一样。
欧阳青虹此时却说道：“人性有善恶。”
李梦却打断了她，“人性本恶！”
吴乾没有说话。
欧阳青虹接着说道：“不对，人性并非本恶，人性只是……”
吴乾终于出言，“我从不认为人分好坏，人是非常复杂的，看过《烈日灼心》吗？尹谷春说过那段话，‘人是神 性跟动物性的总和，它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更有你想象不到的恶，没有对错，这就是人’，我不知道这话对不对，但多少有些道理，其实这是讲法律的，法律是人性的低保。”
一番话，两个女人都不言语了。
吴乾赢了吗？
却听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