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仁那老头劫镖之后,我们整理了一下队伍,又重新出发,后面……唉!真他奶奶的丢人!”他忽然暴躁起来,脸色发红,似乎讲这些让自己受到极大侮辱,“我说不下去了!张老弟!你接着我的说吧!”
张全苦笑着,点了点头,接过时莫的话头说道:“唉……那老鬼劫镖之后,老子们以为霉运结束了,继续赶路。大约走了一个时辰,走到了一片林子,路两边忽然跑出了几个人模狗样的泼皮,提着刀,笑嘻嘻的挡在路中央。带头的那个长得跟瘦猴相似的泼皮大咧咧地说,‘押镖的,快把镖车上盒子里的东西让俺们看一眼,免得动起刀来杀你们个鸡犬不留!’老子当时鼻子都气歪了!想当年,老爷健在时,咱们镖局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哪个道上看到老子们的镖旗,敢不给老子们面子?如今倒好!连无赖泼皮都欺上门来……”
张全正说得眉飞色舞,忽然看到曲毅南脸色十分难看,意识到了镖局现在的困境,立即干咳了一声,改口道:“我是说这趟镖很奇怪,竟然连泼皮都对这镖感兴趣……嗯!当时咱们差不多气疯了,大喊着冲了上去。那些泼皮到不耐打,只一会就哭爹喊娘的丢下几具尸体跑了。咱们捉住一个重伤的泼皮,问他为什么这么大胆,竟敢来劫咱镖局的镖!那泼皮很害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