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解下身上的绳钩,将头端抓在手中,估测着距离,用力往头上一抛。
就听见头顶传来“铛”的一声脆响,他暗叫不好,急忙闪避,铁钩贴着他身体,砸落在河中。
好险!泰伦图斯没有立刻拉起坠入河底的绳钩,而是贴在堤岸上,小心观察着椎桥上的动静,怕被罗马巡逻士兵听见。
但他显然小视了台伯河,虽然它看起来水流平静,远没有当年塞克利安横渡克拉蒂河时那般的汹涌咆哮,但河水经年累月撞击着桥柱和堤岸,发出的低沉厚重的鸣响,足以吸纳在他附近产生的任何单薄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见桥上和岸边没有动静,泰伦图斯再次抛出手里的绳钩,先是听到一声小一些的脆响,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闷响。
绳钩没有掉下来!泰伦图斯心中一喜,伸手用力一拽,绳子绷得很紧,看来绳钩钩得很牢。
他用力将鹤嘴锄拔下,挂回腰间,然后双手抓着绳钩,慢慢往上攀爬。这一段堤岸正是下水道污水排放的位置,比较湿滑。泰伦图斯几次踩滑,将身体撞在了石壁上,但他都忍住没有出声。
终于,他爬到了下水道出口,双手抓住了封锁出口的铁栅。
马克西姆下水道最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