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问道:“你的侄子又给你出难题了?!”
听自己的妻子这一说,阿罗布玛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侄子?!他可不当我是他的叔叔,你知道他今天又玩儿出什么新花样了吗?他要建一所学校!”
“学校?!那是什么?”这位卢卡利亚出身的夫人显然平时很少去了解戴奥尼亚。
“哎呀,你不懂,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居然还想让那些贫民的孩子也进学校学习,简直是疯了!”阿罗布玛斯烦躁的用拳头捶着木桌,以发泄心中的憋闷。
“前不久,他的老师从图里伊来,不是告诫他不要乱来了吗!还让他要听你的话……”妻子提醒他。
“听我说的话?!”阿罗布玛斯嗤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侄儿,从小脾气就倔,现在他爸死了,他是执政官,更没人能管得了他了!……”
阿罗布玛斯越说越上火:“去!去!给我倒点浆水来,我现在口渴的要命!”
妻子离开之后,阿罗布玛斯趴在坐榻上,想起今天早上去同赫尼波利斯商量政事,他提议建学校的事,遭到自己反对后,这位喝了些酒的侄子一气之下,脱口而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也做不了,还要你们这些大臣做什么!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