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落入壕沟内时,军团的分队长们纷纷传出指令:“靠墙掩护!”
就在爱菲阿尔特带队友们依靠土垒、伏下之时,库尔多罗德的声音从哨塔传下来:“250米!”
“不急,不急。”埃皮忒尼斯双手抱胸,轻拍着自己的肩膀,竭力压抑着开始兴奋的心情。
“嘭!”一颗石弹击中木栅,断折的木屑落在全副武装的士兵身上,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呼!”又有几枚石弹呼啸着,越过木栅,落入营中,砸破了几顶帐篷,倒是响起了几声悲呼和一片哄笑声。
库尔多罗德在哨塔上紧盯着前方的地面。昨天,在士兵们加紧修筑营地的同时,弩炮队也没闲着,对营地外的地面都进行过标测,并留下了一些标记,这标记可能是一株被移植的野草、一块奇特的岩石、一根斜插的木棍……
“200米!”库尔多罗德兴奋的喊道。
“可以发射了。”埃皮忒尼斯挥手示意。
“30度仰角,中型石弹,全满弦!”库尔多罗德迅速报出数据。
早就在侧耳倾听的弩炮队长立刻大声重复库尔多罗德的话,士兵们快速转动滑轮,拉开弓弦,用铁钩钩住,然后将约6公斤的石弹放入滑膛(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