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了点主张,让他哀嚎七天七夜才能送命,我觉得这么做,能显示出咱们止戈山的不容轻侮。”
    “嗯,”冯君点点头,觉得廖老大这番作为,很合自己的心思,“也算帮你出口恶气。”
    “冯山主,”赵郡守面色苍白地发话,“我也可以划出大片土地给你。”
    他刚才还在考虑跪不跪呢,转眼就看到了阮县令被吊在了杆子上,据说还是七天七夜才能死,哪里还敢再有侥幸之心。
    而且,他非常痛恨知府的狡诈——你特么的拿着朝廷的资源做人情,能要点脸吗?
    然后他就马上做出了决定:你丫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啊,我堂堂郡守,管的土地比你多呀。
    冯君却是怪怪地看他一眼,“我在修仙界还有大片的土地,你以为我缺地?”
    “我……”赵郡守的脸色越发地白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知府很鄙夷地看他一眼,“太守,我之所以只给冯山主十几里方圆的地,是因为那就是我庆宁府的边界了,你想给哪一块地,说明白一点的好。”
    这话听起来是在嘲讽郡守,其实是在提醒,知府跟领导搞得关系很僵,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愿意缓和一下双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