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恶心死,这特么的,就算变了虫人,至少也有一半儿是人吧?怎么能把苍蝇当零嘴吃?
这还没完,两只虫人僵硬地转动脑袋,每动一次就弹一次舌头,空中也跟着少一只苍蝇,没多一会儿,尸体引来的苍蝇就被他俩吃了个精光。
那俩虫人还舔了舔嘴唇,结果细长的舌头把整个下巴都舔了一遍,恶心得不能再恶心。
欧阳平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力还不错,可是这一幕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低限,胃里好一阵翻涌,一口酸水涌到喉咙口,差一点就喷出来。
好不容易压下这口酸水,欧阳平重新瞄准虫人,可他忽然发现那具尸体摇晃的胳膊是那种常年在阳光下暴晒的棕黑色!
他愕然抬头,仔细回忆之前的情况,根据生物芯片的闪回,那个俘虏颈后的皮肤也是这种颜色,那是常年生活在低纬度地区特有的肤色,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同伴!
他立刻放弃了开枪的想法,满头大汗地缩回船舱。
拿肤色判断敌我似乎是件很蠢的事情,因为军人常年训练,个个晒得油黑瓦亮,肤色不比这些赤道土著强到哪儿去。
可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空降一师去年年底离开地球,之后不是在战舰的冬眠舱里沉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