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一直在注意着白晖的马。
作为白起,早已经习惯了族人的生生死死,也习惯了自己的生生死死,他为军营而生,他为征战而生。
所以白晖的话他一字不差的听全,但却没放在心上。
反而白晖的马,让白起的眼神变了。
那是两根麻绳,一块木板。
似乎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白起心中一边想着,眼见前面道路崎岖,突然一鞭子抽在了白晖的马背上,白晖的马受惊发力往前奔。
白起看的仔细,白晖不再是坐在马背上,而是站在那木板上,然后单手扶着马鞍很轻松的就保持了平衡,另一只手空着去拉缰绳,很是轻松的就控制了马。
白起眼中白晖很轻松,白晖却惊了一身汗。
白晖这副身体对马背有着一种条件反射式的习惯动作,但后世的白晖却没有骑过马,马这样的狂奔对于他来说,完全受不了。
好不容易控制了马,白起已经追了上来。
“换马。”
“不换。”白晖丝毫也没犹豫的就拒绝了,从这里到咸阳城还有好远的路,没有马蹬的马,自己骑着非常非常的累。
白起又说道:“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