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动兵的心思,这是禁忌。
正厅很快会清理干净,窗户也打开了。
“摆宴。”白晖高喊一声后扶着秦王坐在首席。
小几案摆开,每人面前都有一只。只有秦王坐的首席是大案。
仆从将第一道送上来,可到了门口却不敢往秦王面前摆,秦王一脸的不悦:“怎么,不舍得给寡人吃?”
“自然不是。”白晖摆着手让上菜。
这是一碗汤,绿白相间。
秦王盯着碗看了好一会,也不明白这碗里是什么。
“白晖,这是何物?”
白晖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王上,我们河东五城半过的苦……”
话音没落,只见白起一巴掌就拍在白晖的后脑勺上,然后白起对秦王施礼:“王上,莫听我弟弟胡言,臣代他请罪。先请王上品尝后,臣再解释这是何物,臣以为这是上上等食材,白晖叫苦是这些日子他一直谋划着如何向王上再讨要五万斤铜。”
秦王愣住了,转而哈哈大笑,一边捧起碗一边说道:“别叫苦了,五万斤铜随后给你。只要此战胜,此战关乎我大秦国运不容有失。”
“能再给十万方竹子不。”白晖讨要物资时的表情都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