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坐上马车,白晖问魏冉:“穰侯,我有一点不明白,韩国公子咎是田文在齐国无法立足的罪魁祸首,田文为何不恨公子咎。”
“你还年轻!”魏冉没有解释。
魏冉认为这个问题不是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而且此时有些话也讲着不方便,有可能会被人听到,万一传出去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白晖也想到了保密的问题,所以没再问。
宜阳城西,秦王车架到。
坐在车架上的秦王放眼望去,远远的看到魏、韩大旗。
“这是……”秦王眯着眼睛希望自己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白起在旁说道:“王上,那是王旗。”
再看其他。
有穿着文士服的队伍,还有……
秦王心中一团怒火不由的升起,他看到了什么?
寒酸!
秦军迎接士兵铠甲、兵器、衣着比起魏韩而言,是何其寒酸。
这时,又有一队人姗姗来迟,为首一人竟然在小跑着。
待这一队站稳,旗子立起来秦王才看清,竟然是周天子使者。
秦王心中欢喜,欢喜天子使者迎接,欢喜魏、韩两国的王前来迎接,公子、公子咎还没有完成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