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邑,这一路上肯定是辛苦万份,臣心中惶……惶……惶恐!”
白晖愣住了,他感觉自己距离大船开始越变越远。
宣太后在船上看的清楚,这一次是秦王亲自揪着白晖的一条腿就往后拖。
这一幕,似曾相识!
秦王不仅将白晖拖到一旁,还在白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宣太后这时问道:“王儿,你踢他作什么?”
秦王心说,母亲你没见他刚才给眼睛上抹生姜吗?这家伙是假哭,肯定有什么诡计的。
没等秦王开口,白晖又一次扑了上来:“臣,有罪!”
这一次,秦王都懵了,他的脑袋有点跟不上白晖的节奏。
宣太后问道:“你何罪之有?”
“臣有罪,万万没想到太后你提前三赶到洛邑,太后母仪天下,臣却连一个象样的行宫都没有准备好。臣在洛邑借住的宅子虽然简陋但勉强能住,臣请太后移步,臣因为时间不够,准备不够充足。”
秦王抬脚就想去踢白晖,心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准备哐太后呢。
白晖躲了一下,在秦王身边低语一句:“王上,你不想攻楚了吗?”
一句话,就点中了秦王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