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王笑了:“这个,可以有。”
秦王明白,白晖在帮他得到一些权力,虽然他没信心支撑整个大秦,但也想参与到政务当中。至少可以把宣太后独揽大权,分出来一点点。
同时,重臣们都是英才,他可以从中学习管理国家之道。
白晖又问:“王兄,赢恽怎么处置。”
“留他一命,毕竟也是咱们的兄弟。”秦王确实是个心软的人,否则怎么会有蔺相如之流在秦王面前要死要活,什么撞柱毁璧之类的事情。若是再晚几十年,换成秦王政,肯定就把这小子活刮了。
在座的其他人,从赢姜到虞少使,再到陶惠,她们恨不得自己连耳朵都没带,这些事情她们那里敢听。
可偏偏,秦王和白晖就当闲聊一般,决定了这么大的一件秦国重大国事。
酒过三巡,秦王问白晖:“这第一任盐铁司,你要不?”
“要。”白晖根本就不客气。
“挺好,想来想去,没个合适的人,这事换个人也不懂。对了,给为兄来一车上等玉料,或者是制作好的玉器,宫里添了些人,为兄总要有点赏赐。”
白晖笑了:“太后管的严。”
“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