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消息,就是赵主父突发重病,已经病的有些糊涂了。赵王章,为人骄横,很少听取臣下意见。若有办法说服他,那么此计可成。”
秦王没想明白:“怎么就能说服他呢?”
“请韩人出面,把疲秦之计再扩大化。韩人的疲秦之计消耗了秦国的人力兴修水利,赵国消耗秦国的兵力用于对付帮助赵国防御林胡,河曲城为秦国借来屯兵的,只是暂借。”
听白晖的解释后,秦王反问:“既然是借来的,那还是要还的。”
“我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还。”白晖的话把秦王给逗乐了:“好,好,你去借。若是借到了,计大功一件。”
白晖冲着范雎打了一眼色,范雎赶紧施大礼以谢秦王。
白晖问范雎:“别说那么远,眼下的事情可都准备好了,若有一点差错,我就没收你夹邑的一个窑。”
“绝对不会有差错,不会有。”
“那就好。”白晖摆手示意范雎赶紧离开:“你赶紧走,这里一会你肯定待不住。”
“诺!”范雎事实上不是胆小的人,不过还是感谢白晖的关心,刀剑可不长眼。他这种级别在宫中不会有禁卫特别留心去保护。
白晖又补充了一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