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白晖踢开一只冰盆:“王兄,有件要紧的事情我要给你汇报,这事我可能玩的过火了点,政务方向的事情,我不是很擅长。”
白晖没有说谎,管理一个国家,这种级别的政治游戏,白晖差的远呢。
而且田不礼这枚棋子,白晖也没有信心能够用得好。
眼下,秦王也不行。
只有大秦宣太后才能把田不礼这个颗棋子发挥出真正的价值来。
“王兄,事情是这么……这么……这么……样的。”
秦王从惊讶变成了惊愕,最后惊呆了。
一国的国相,竟然摇着尾巴跪在白晖脚下,这事将来有一天可以说出去的时候,绝对是可以留传千古。
“为,为兄也搞不了。”秦王不敢接手。
秦王有自知之明,暗中控制一国的国相,这事不是他的经验与智慧可以办到的。
“那怎么办?”
白晖反问之后,秦王一指白晖的鼻子:“你……”秦王原先想说,你搞不定就敢下这种黑手,可想了想没说,只说道:“这事,回家后求教就是了。”
白晖心中很清楚,秦王搞不定,但依然把这个担子甩到了秦王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