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种田。”
“当然,这是好事。有件事情先说好了,若是楼烦的女子与我秦人男子看顺眼了,住在一起,这个依周礼定论,相反的,秦女与楼烦男子也同样规矩。”
“可以。”楼烦人并有自己的一套文字与礼仪,依周礼没什么不合适。
邬云又问白晖:“你对林胡人,如何打算。他们眼下,战士比女子多。”
白晖摆了摆手:“不,女子依然很多,我们秦人出战不杀平民。话说林胡人想不归附都不行,林胡超过七成的妇孺眼下都在秦国控制区域,只要兀利愿意归附,这些妇孺就依旧是平民,不是奴隶。”
“那么,你对林胡人想作什么?”
“你是替林胡人在问吗?”
“是。”邬云倒没回避,很大方的承认了。
白晖回答道:“我打算让他们往西边打一打,西边有巨大的财富,打通了道路才好作生意,若是顺利的话,有巨大的财富等着我们。”
“楼烦人也要。”
“别贪心,和东胡的交易同样有巨大的财富。而且西去并不容易,去一次至少几个月时间,往返至少半年,甚至要一年的时间。当然,若真的利益巨大,我不介意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