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虞悱送来了热水,还有茶叶。就在虞悱正准备给白晖泡茶的时候,白晖突然拦腰将虞悱抱起,虞悱用力的踢打的白晖。
眼看要被白晖拿下,虞悱喊道:“你说,助中山复国。”
白晖没回答,接下来只有喘息声。
屋外的白晖亲卫们没人命令,却不约而同的将警戒圈外放二十步,都远离了白晖的屋子。
屋内,已经完全不反抗的虞悱安静的躺着。
白晖已经冷静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是作禽兽的,还是禽兽不如呢?”
“听不懂。”
“意思就是……”白晖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后,虞悱笑了,然后翻身扑到了白晖身上。白晖被咬了一口之后喊道:“禽兽!”
半个时辰后,白晖抱着茶杯坐在床边。
虞悱却安静的看着房梁。
白晖说道:“我娶宰羽,因为那晚我们喝醉了,睡在了一起,作为男人我要负责。无论她是太宰的孙女,或是寻常女子,对我而言是一样的。”
“寻常那个女子会讲究这个,你好古怪。”虞悱完全不理解白晖的想法。
这个时代,没有三从四德,也没有三纲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