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无可奈何。”
“范雎,你真不错。”白晖给了范雎一个大拇指。
范雎赶紧说道:“门下惭愧,主上的无奈应该是门下去解决,可门下也没办法。”
白晖重重的点了点头:“对,就是这话。虽然无奈,但却无解。出海口在楚国手中,在我们秦国没有在大江出海口那里站稳脚跟之前,楚国不能得罪。”
“是,主上讲的没错。”
“还有,魏、韩。眼下不拉着他们一起得利,怕是他们会倒向赵国,这样对秦国来说就是一个大麻烦。所以我也不知道保持平衡好,还是打破平衡好。你认为呢?”
范雎苦思足足一柱香时间,一脸的苦涩:“门下也想不出来。”
“穰侯也不知道,我兄也不知道,所以无论怎么作,只需要小心从事,然后走的稳一些。我再有两天就离开这里,你在这里切记要步步求稳,宁可不作也不要出大错,特别是中山遗民去肥邑之事,定要事事小心谨慎。”
看白晖说的严肃,范雎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次日,白晖再次见了中山国的人。
大方向已经定下,细节的部分白晖不会亲自去谈。
唯有白晖给了刑无念一份手书,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