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还一起玩牌来着,这突然一样为兄少了一个牌友,很是遗憾。”
白晖拿起竹签闻了闻,然后咬下一块肉,慢吞吞的说道:“王兄,我们秦国在作善事。”
“善事?”
秦王心说,灭魏国是在作善事,你能编,看你这次能编出一个花来。
白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才说道:“就说我当官这几年吧,北屈之战,魏国战死不少人,但这也就罢了,上了战场那有不死人的。但为了运输军械、物资什么的,听说累死在路上也有上千人之多。”
“恩!”
“然后呢,打伊阙之战。魏国战死的更多,这前前后后,河东到伊川,怕是有大几千民夫累死在路上,民夫何罪之有,他们安稳的种田难道不是快乐的人生吗?”
白晖自顾自的吃着,丝毫没有分给秦王的意思。
白晖继续说道:“想一想现在的河东,农夫们还担心打仗吗?还担心征召吗?我秦国是在拯救万民于水火,魏遫那个猪……不,骂他是猪是在欺负猪,他比猪还笨,而且贪婪无比。他长子是一只死兔子,次子又是一个小滑头,魏国百姓苦,太苦了。”
听完白晖这翻理论,范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