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军之中已经传开了,秦国大河君白晖在这里。
就这一个理由,韩军普通的士卒便已经不想打了,没有谁想去送死。
魏王宫内,韩王咎醉了,他是故意把自己往死里灌。
如果不醉,那么和白晖说点什么好呢?如果不醉,和自己的臣子说点什么好呢?如果不醉,此时面对魏无忌说点什么好呢?
所以,韩王咎只能选择醉,往死里醉。
唯有一醉,此时所有的难题都会消失不见。
韩王咎醉了,可白晖没醉。
魏王宫中偏殿,白晖第一次在战国这个时代展示自己的茶道,虽然在后世不入流,但在此时很装逼。
特别是茶具,更是精心炼制的瓷器。
白晖倒上一小杯茶送到了韩相张开地面前,开口问道:“这韩国是何意?”
“为求一线生机。大河君想一统天下,难道韩国就不能这样想了吗?韩国……”韩相张开地摇了摇头,似乎韩国自三晋分家以来,就没有强大过。
魏国是四战之地,韩国也一样。
但魏国出了一个吴起,韩国却没有这样惊艳的人物,变法图强,韩国却也没有变强。
不过,此时的张开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