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什么大义、大仁、大礼这些,在近于无赖的秦国小吏,与已经无法无天的白晖面前,竟然丝毫用处也没有。
火炉前,魏冉问白晖:“你这么对赵使,合适吗?”
“看我出绝招。”白晖拉过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位小跑着就去办事了。
魏冉指着白晖,只是笑个不停。
蔺相如翻不浪来,因为整个赵国使节团没有半个人偏向于他。
咸阳地馆宛之中。
为赵国使节准备了酒肉、火炉的小吏又跑去了。
“各位,怕是你们要换地方了。”
“怎么了。”
“刚才赵使入宫,我王感觉惭愧,这迎接重宝心不够诚,所以准备斋戒双七之数,也就是十四天。而各位在这里喝酒吃肉,坐在火炉旁聊天。贵国正使怕会不高兴,我也怕被连累,所以……”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赵国使节团怒了,这事若按蔺相如这脑残的作法,那他们这些人扔回冷冰的屋子,吃着冷饭十四,怕是一天半都受不了。
有人就说了:这蔺相如有王上赐给的节杖,怕是我们不能和他冲突。
“无妨,看我等和他理论。”
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