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情。”
白晖不能心软,那怕王龁是他的嫡系也一样。
秦军军法在那里,以强敌弱败了,肯定是重罚,最重到斩首,最轻也是降爵。
王龁重重一礼:“大河君放心,若肥邑有失,末将交出项上人头。”
“很好。”
白晖点了点头之后,又吩咐道:“不到真正危机,不要轻易动用四卫。但四卫一但动用,必是杀招。”
“诺。”
在肥邑,四卫只有一等兵五道:“我们逃了,燕国会处死你们,一起逃。”
“说逃多难听。”
一个秦军的百将出现在燕国哨卡士兵的背后,高声说道:“你们过来,每人一百亩口粮田,不用你们管,每年实得这一百亩的三成产量作为你们的口粮。”
“娃子,你在这里有几亩田。燕王是个小娃娃,咱燕国唯一能打仗的将军被他们逼反了。东胡那些蛮子一年两次南下抢劫,咱们燕国挡不住,年年咱们都要往山里逃。”
准备逃离的燕国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燕国打算附赵,看看附赵的齐民,他们还不如奴隶,逃了。”
燕军边境哨卡的士兵将剑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