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在倭岛什么流言都没有听到。
白平说道:“有人说,大河君打算自立为王,这话最早流传于齐人,然后是越人,到了韩人的时候,却停止了。”
“为什么停止?”
白平回答:“因为韩王也听到了,韩王当时告诉身边人,区区一个倭岛,也配得上大河君,这里不过就是一个岛罢了。传流言的人,只不过是一只在田间捡些麦粒的麻雀罢了,其眼光也只有田间农人遗落的几粒麦。”
宣太后倒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流言:“恩,流言止于智者。”
“太后英明!”白平没有为白晖说半个字的好话,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处处在表露着,白晖根本不可能为区区的倭岛,有什么称王的想法。
宣太后再问:“话说,中牟城是本宫内心的一块心病。”
白平一咬牙,低声说道:“太后,莫说是中牟,纵然是邯郸城,在秦军面前也不过是一群农夫罢了,若秦军不在意伤亡,一个日夜就能拿下邯郸。末将是武官,只知道听命令行事,但末将还是要说一句,赵国打不成。”
“为何?你身为秦将,怕赵军吗?”
“赵军,不值得怕。只是赵国有什么值得秦军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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