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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书立说,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眼下有纸了,比起之前靠着刻竹简要轻松的多,可整理大量的资料,将许多知识整理到一起,也是一个非常辛苦的话。
这些药材大匠、草染大匠、香料大匠等,年龄大了走不动的时候,便会加入这个编书的部门,他们会集一生所学,来编一部草经出来。
白晖早就知道这事。
原本白晖想,这植物学是不是应该分开,染料、香料、药材什么的,分种数个种类。
可再一想,既然是这个时代自发的研究,为什么要加上那么多条条杠杠的,怎么样都好,让后人去慢慢的完善就是了。
秦王头一次和大河卫这些大匠们坐在一旁,丝毫没有间隙的聊着天。
秦王算是学习到了。
这些老头子们走过之地,但凡是没有见过的,必须全部挖出来。就算是见过的,认识的,也要对比南北之不同。
听到这些老头讲话,秦王很是谦虚,用一副求教的语气问道:“这位匠师,寡人不解的是,这山中的草,如何成为药材的呢?”
“王上,老头子自幼随族人进山采药,族中有长老讲过一些事,老头自己也有观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