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确实！她能体会到，克林特的感觉了。当初鹰眼被洛基控制住心神，然后不由自主的杀掉了n多的特工，醒来后……鹰眼内疚，自责。现在的她也一样，原以为她做的都是‘正义’的，现在看来……恐怕有好多都是假的吧。
她也是杀了许多无辜者吧？
在内疚的同事，她又替鹰眼感到开心。
因为他所杀掉的那些特工里，肯定有不少是九头蛇的人吧，罪责……稍微减轻了一些呢。
“对了，你一早就知道了？”黑寡妇忽然想到了什么。
“yeah。”奇诺点头承认，“在很早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过尼克·弗瑞了，但……很显然，他没有告诉你，而且……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尽管他的算盘在我看来，完全是——一败涂地了。”
局中者跟旁观者的区别吧？
“有多久？”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
于是黑寡妇知道了：“你们四人……在密室的那会？”
“yeah。”
黑寡妇郁闷的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为啥要点头，出自本能反应吧？
“看来就我一个人是傻瓜？”
“也不算。知道的，还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