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得起,这要是天天坐,不几天儿俺都成了穷光蛋。”李大柱嘟囔着脸坐了下来。
伙房处,穴头儿端着托盘,托盘里搁着两万烩面,一盘花生米,一盘调的猪耳朵,还有一瓶老白干。
笑呵呵的穴头儿走向郭小五,当看见李大柱的那一刻!眼睛不经意间又闪了一道厉芒,接着嘿嘿笑着把托盘里的酒菜和面儿放下来。
“俺可是第一个送的!以后恁来了县城,俺能让恁先吃上热乎的。”穴头儿哈着腰说道,跟讨好别人一样矮着身子。
“中!小子会说话?听着恁不是俺这里的人啊?”李大柱很满意的说道,拿起老白干拧开了盖子。
“俺是信阳的!来这找亲戚,俺还没有找到。”穴头儿回应道。
“啊!找亲戚啊。”李大柱看着穴头儿,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感觉着这小伙子,怎么瞅着恁熟悉呢?
想到此,李大柱不由问道:“恁找啥亲戚啊?俺瞅着恁有点面熟,俺倒是去过信阳那地界。”
“叔咋会认识俺嘞!?俺娘没有给俺说俺亲戚到底是那村的,叫个啥?俺小时候有点印象,俺就来啦。”穴头儿一脸悲伤的说道。
“这样啊!那中,俺回去给恁打听打听!?可是家里出了